看，因此等於归喂他喝水的时候，他又顺着喝了几口，而於归却因他这举动而笑出声。

    於归一边喂他一边笑：“好乖哦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操，”集旧林回过神，也笑了起来，差点又被呛到了，急忙把自己的脸扭到一边咳嗽了几声笑说，“不是，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就出现。”

    於归笑着没说话，给他递了纸。

    集旧林拿过纸擦了擦嘴，桃花眼里泛起一些笑意：“学什么不好，学跟踪？犯法的知道么。”

    “叫了你不理我，并且我跟在你身后也没多远距离，你一转头就能看到我了。”於归盯着他有点苍白憔悴的脸色，轻声问他，“桂花糕好吃么？”

    集旧林整理好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，垂下眼看着桌子上还剩的桂花糕，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：“还行，挺好吃的，味道浓郁，有那么一点小时候的味道，不过可能时隔太久 了，也快忘记小时候吃过的桂花糕是什么味道的了。”

    於归也没在意桂花糕是他吃过的，拿了一块含进嘴里问：“那你小时候吃的，是什么味的？”集旧林盯着他吃进嘴里的桂花糕：“甜。”於归嘴里弥漫着桂花香，问他：“现在呢？”这时刚好有风吹过，树上的桂花落了下来，有一瓣桂花从他眼睛滑了下去：“苦中寻找甜。”气氛安静下来，只有耳边的风声，两人都没开口说话，於归那深邃的双眼很安静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开玩笑的。”集旧林笑了起来，刚好老太太拿着新的一份桂花糕到了，他伸手就接了过来，放在了於归的面前，很自然地说，“你的桂花糕已经好了，大清早的你应该还没吃早餐，先吃了。”

    於归知道他在转移话题，可见他不肯多说什么后，也没有追问，只是陪着与他坐在桂花树下，一起尝着老太太做的桂花糕，味道刚刚好，柔软适度，而头顶上的桂花正弥漫着浓郁的香味。

    微风吹乱於归的头发，飘落下来的桂花也沾在他微卷的长发上，突然抬起头，深邃的双眼看着他说：“你以后想吃桂花糕了，可以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集旧林看着他。

    於归修长的手指替他拿掉头上的桂花，顺便理理他被风吹乱的头发，凝视着他的桃花眼弯起嘴角笑：“你跟我说了，我就可以做给你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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