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知道了吗?!昨天的事情……就当什么都发生。我没事,我真的没事!”他垂着脸,已经从脸红透到了耳根,声音小小的,“男人嘛,这样很正常。姐姐你……出去吧,我自己解决就……好。”
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被他这样吞吞吐吐一说,荼锦愈发放心不下。她深知春药的利害,也记得他是初回,怎么也放心不下,越被催越不肯走,盯着他道:“我信不过你。”喘症这种稍有不慎就攸关生死的大病他都敢瞒自己两年,何况是这种。
由于再三,在他身旁坐下了。
“……花姐姐?”肖宁露出小白兔似的茫然神情。
荼锦靠近他,双臂架在他双腿两侧,身体前倾压向他,“现在就弄,我看着。”
肖宁立刻垂下了脸,一抹笑意自颊边转瞬即逝,再抬起脸,就又是羞怯的:“姐姐……”他慢慢贴近她,自然地用手按住她的手,呼吸声变得很急促,“姐姐帮我,好不好?我觉得……好疼。”
由于荼锦实在没有这个部件,所以肖宁说什么就是什么。至于怎么疼,有多疼,并没有多想。
伸手去握时格外轻柔,满脑子都在想该不会是昨天那两下太用力,捏坏了吧?
“这样……?”她圈着他贲张的性器轻轻套弄了两下,感觉到它在自己掌心里跳动,色情得令她也脸红心跳,“这样行么?我摸还疼么?”
肖宁低低闷哼一声,贝齿咬住了嫣红了下唇,耳尖已经涨得通红。
他原先只撩了裙子供她玩,这会子情动,身体愈发燥热。本来他穿得也是不符合时令的春衫,所以单手解了领间盘口,轻轻一拨,属于少年精瘦修长的躯体便被剥离出来。因为快感,胸口在剧烈地起伏,乳首是浅樱色的,腰腹上有几道浅浅的沟壑让,虽然力量感不足,却有种纯洁又蓬勃的朝气。
“难受……呜……好难受……”肖宁发出柔软又撩人的呻吟,“可以射吗?姐、姐……呜……”
这有什么好问自己的?
荼锦本能的反应如此,可很快,另一种念头却盖过了理智。她忍不住,又开始用力箍他性器的根部,同时停住了动作,认真地说:“不可以。”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惊骇的说自己疯了,可已经无法停止了,“这样就射了,以后没有姑娘喜欢的。”
她蹬了鞋子,不知不觉跟着上床,“小宁乖,我不说可以,就不许射。”
Q:群 73^95^43^05^4^花中第一流[1V2]33. 蛊 (小肖/微微微H)
33. 蛊 (小肖/微微微H)
江南的夏季总是潮湿又闷热,稍不留意,就会在阴暗湿润的角落滋生出大片苔藓。这些天气时阴时晴,难得有一个晴朗炽热的好天气。天色越来越亮,屋子里温度跟着节节攀升,少年特有的,青涩压抑的喘息回荡在简朴空旷的内寝,另这个坦荡光明的白日变得格外情色。
即便荼锦三令五申,可肖宁到底没在她手里撑过半刻钟。红着脸,含着泪,局促地轻捏着她的腕,任由一股股白浊打在自己的腰腹,甚至两道飞溅到了胸口,身体同样因为高潮而不住颤抖,下唇被自己咬出了深深的齿痕。
“唔……对不起……”他声音哑得厉害,似乎有些哭腔,“我忍不住……呜呜…姐姐弄得太、太……舒服了……”
一面说话,性器还在兴奋地抽搐,小股小股地涓涓流着腥膻的液体,沿着柱身,有些还滴到了荼锦的手上。
闻着还有些腥。
但荼锦昏了头,鬼使神差地拿起手,舔了舔虎口上的精水,没什么特别。
肖宁被惊得呆住,下身立刻又昂扬了起来。他用揪着床单,一点一点凑近她的裙子,最后小小地扯住。没有说话,只是用受宠若惊的神色望着她。胜过万语千言。
“咳……!”
荼锦回过神,两丸漆黑如玉的眼儿乱转,始终不肯落在某一处,“好了。你好些了罢?”
“嗯。”肖宁乖乖地,感激地点头。神态干净到好像他们真的是大夫和病患,刚才那样春光无限的狎昵不过是为了治病救人。不等她提,就已经速度清理好一切,重新把衣裳穿回,“好了。不提了。”
他轻轻地,又重复一遍,“不提了。”自矜又克制,简直乖巧得无可挑剔。
荼锦仍坐在原处,手虚虚拢着他的裙摆,几次想扣上去,始终没有真的去做。她望着被宽大华丽裙摆遮住的那双腿,只觉得刚才太快了,实在是……有些意犹未尽。如果现在她想要再要发难,说他不听话的孩子,作为惩罚,再一次又一次揉着他的肉棒让他呜咽着射出来呢?他本就慕恋自己,一定会顺从地接受。
“花姐姐?你在想什么?”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,强行将她从浮想联翩中扯回。肖宁已经起身了,有些不耐地抽出发间的短簪和绢花,找了个轻松的话题,“呼。这个戴了两日,压得脖子发酸,看来当个姑娘还真不容易。唔……我可以先去沐濯吗?”
“嗯,你去——算了,我先打些水,你把妆卸了,衣裳换了再去。”
肖宁没有异议,乖巧说好。
忙活了一通,又到了正午。松萝许久不见督主,欢欢喜喜备了一桌子菜,于
全本小说尽在乐读小说网!乐读小说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