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话?
“多大点儿事?过去跟她解释清楚不就行了?”
……
类似的话唐延跟自言自语似的念叨了一个早上,林嘉轶也不应声,好久之后,才起身往外走。
唐延叹了口气,拿了车钥匙出去,又翻到自己之前发的消息,全部石沉大海,最后电话再打过去,那边已经提示关机。
没一个让人省心的。
他停下车子,没一会儿,看到小区门口的熟悉身影,眉心微蹙,停顿片刻,收起手机下车。
“那你是不知道。说时迟那时快,我左手一个勾拳,右手一个黑虎掏心,”窦飞牛吹得飞起,“就他那小身板,再来十个我照打不误。”
“你就吹吧!”乔婉根本不信,“也不知道谁小时候流点儿鼻血就躲在晏轻后边嘤嘤嘤。”
“这么说就不太厚道了啊—— ”窦飞说到一半,目光越过乔婉往身后看过去,“哎,不是,你谁啊?”
乔婉下意识地扭头,跟来人视线撞了个正着。
“又换‘墙头’了?”唐延目光在窦飞身上转了一圈,要笑不笑地评价,“眼光挺差。”
窦飞不乐意了,要过去理论,被晏轻一把抓了回来。
“跟晏轻学的?电话不接消息不回?”
唐延把车门关上,人站在外边,隔着半降的车窗居高临下地看乔婉。
乔婉有点心虚,但想到晏轻这几天的状况:“我帮不了你,我不知道他俩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晏轻生气肯定有她的道理,有什么想问的想聊的你让林嘉轶自己过来问!”
“你觉得我找你就为了这个?”
“那不然,”乔婉装不懂,“你又有猫要割蛋蛋?”
“……”
“乔婉,不娶何撩,你以为装蒜就可以不负责了?那天晚上是你先招我—— ”
“等一下,你别说得我把你怎么样了一样,不带这种碰瓷儿的啊。”
唐延一时跟她说不清楚,余光瞥到门口的巨型嘤嘤怪不知道说了什么,整个人几乎要挂到晏轻背上,皱眉:“那人是谁?”
乔婉知道他是来给林嘉轶打探情报的,于是故意道:“朋友咯,男未婚女未嫁,你们还想管别人交朋友吗……你干吗去?”
车门“砰”的一声从外边关上,落锁。
“等着。”
“姐,我你还信不过吗?你放心,我肯定不给你惹麻烦,我保证。”窦飞举手发誓,“就是跟朋友之间一点儿小争执,谁让他性子那么倔。
“我承认,最开始跟他认识是琢磨着刚好让他把我弄进学生会,但这就是个顺便的事儿,我也没真的让他怎么着不是?摸着良心讲,我是真拿他当朋友,对他多好他感觉不到吗?
“结果就因为别人挑拨的三两句话,他还真发火了,以为我从头到尾都是另有所图。
“我图他啥啊?图他脾气差,图他脸色臭?真的就图那个什么学生会的破职位?老子犯得着为这玩意儿把自己都卖了?
“跟他解释他又不听,去他的爱听不听不听滚蛋,谁还没点儿脾气了咋的,我就不想跟他说话,过来跟你和舅舅舅妈待几天。
“你可千万别跟我妈说啊,回头就说我是来你这儿弄社会实践的,成不?”
晏轻听着他絮絮叨叨地抱怨,若有所思,然后看见迎面走来的唐延。
“晏轻,方便跟我聊两句吗?”
刚下过场雨,到处湿漉漉的,小区里也没什么人,小广场的跷跷板上只坐着两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在玩。
晏轻跟唐延相对而站。
他从兜里拿出一根棒棒糖,问她:“吃吗?”
晏轻摇头。
他自顾自拆了,叼在嘴里,等她有点儿没耐心了,才缓缓道:“就我来之前不到一个小时,老爷子走了。”
这是预料之内的事情,但晏轻还是睁了睁眼睛,抬眼看他,下意识地想到林嘉轶。
那晚他在手术室门口的情绪尚且那样,眼下老爷子真的不在了,对他来说也是打击。
“按理说,你跟林嘉轶的事情,我一个旁观者,不好说什么,但这事儿吧,说起来我也有那么点责任。
“最早告诉他你和谢鉴的交情,给他出主意的是我,那天中午又跟他提这回事儿的也是我。
“他前段时间被一音乐奖提名了,最终评选就是这些天的事儿,本来想等拿了奖有点事业上的证明以后,再跟你告白,是我又多嘴提了一句,问他有没有跟你提过找谢教授之类的事儿,就怕你误会,他说不至于。
“他相信你。”
晏轻听着,没说话。
“手术室门口,真的就是一时情急,你知道吧?人脑袋一热情绪不对的时候真的就什么话都是张口就来,估计也是有点儿受我中午那几句的影响。
“但是晏轻,咱撇开这件事不说,我跟林嘉轶认识这么多年了,他这人什么性格我真的了解。早前我们一起出道,他人气最高,也摔得最快最惨,那会儿我刚打出点名气,想帮他,他死都不肯,我们俩几次差点儿因为这事儿吵翻。
“我觉得他好面子,其实不是,他看着比谁都想得开,但其实心里比谁都拎得清。他不想我们这一帮人好不容易出来,再为了他一个个接着栽下去,他怕自己把我们拉下水。
“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帮哥们儿说好话,我只是想说,他这人重感情,又事事替别人想,但他也不是圣人,也会累,也会有脾气上来不理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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