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独一无二,绝无有人能替。
太子同嘉烁之间,终究搁着不可逾越的鸿沟。
可昨日夜里,那道鸿沟的边界,却仿佛在一夕之间彻底模糊成了一团。
她因着太子在湖边扯她一把,就心觉亏欠;因着误会太子谋她性命,就生了愧疚;后来更是因着太子予了她几分好,便再无顾忌地接纳了他。
她和太子日渐亲密,却也丢了往日的界限。再而后,她自然而然地将他和嘉烁混作了一团。
可她不该这样下去。
她与太子自幼相识,自然也知道太子的习性。
如今太子予她的几分好,没有丝毫来由,兴许不过一时而已。这虚无缥缈的东西,决不能当作依靠。
因为他来了兴致时可以陪在她的床边上,吃了她的巴掌也丁点不计较。等他兴致去了,要拿走她的一切,自然也就易如反掌。
对太子动心,俨然只会后患无穷。
林温芷知道,如今已到了该及时止损的时候。
“娘娘……”云缃见林温芷怔愣良久,忍不住又轻声唤她,“昨日殿下见您那几株芍药被铲了,今晨便罚了张总管,又叫人送了好些新的花来,匠人们正准备栽呢。”
“奴儿瞧着又有凤羽落金池,又有种生粉,还有沙金灌顶,开起来粉粉白白,实在不输御花园的盛景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林温芷神色郁郁,“又不是想要的,再多又能如何?”
“既然张缘详已经受罚,事情也该就此打住。你将花都还回去,再去回了殿下,叫他不必再烦宫人送东西来。”
“无功不受禄,我受之有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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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宁宫。
内殿。
荀雅在辰康皇帝同皇贵妃跟前冒犯,饶是与皇贵妃沾亲带故,自也不会落到什么好下场。
从前清宁宫里说一不二的宠妃,如今被困在鸟笼子似的内殿里头不准外出,谁也不免要感叹一句风水轮流转。就连以往献媚讨好的宫人,如今也个个儿都敬而远之地观望起来。
故而荀雅也日渐没有了收拾打扮自个儿的心思,终日只是拿着内殿的一众宫人出气折腾。
直到这天,大半日已然过去,内殿才来了个旁的人,这人倒不是旁的,而是东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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