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总管太监张缘祥。
宦官宫女们见着他,都好似见着了救星,便都心照不宣地让出一条路,目送着他往内殿里头走进来。
荀雅见着张缘详,才将责打内监的拂尘随手往地上一碰。。
她带着三分委屈七分责怪质问道:“你这些时日到哪去了?我被关了这么久,你怎么现在才来?”
“你看看我现下过得是什么日子?”
“你快去跟表哥和姑母说,就说我快死了,你叫他们放我出去。”
张缘详却不急着应声,只是不动声色地朝着周围瞥一眼,宫人们便极有眼色地悉数退去。
眼见得内殿中只剩了两个人,张缘详才叹了口气,面儿透出显而易见地无奈:“侧妃有所不知,可不是奴才不愿意来。”
他在东宫春风得意了这么多年,本就因着最会摸太子的脾性。可现下二进院那几朵不开的芍药花,却让他栽了个大跟斗。
他现下虽还挂着东宫总管太监的名儿,可权早已被架空了,被支到可有可无的闲杂事处,连清宁宫都甚少再踏进来。
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,他自然是紧着直往内殿中来了。
张缘详沉了沉眉头,阴着脸色问:“近日奴才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”
“咱们的事情,侧妃应当未与旁的人说漏过嘴吧?”
“你怀疑我?”荀雅闻言,顿时横眉一瞪。
“我又不是傻子,自然知道这些事说不得,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张缘详闻言,凝着神色又思索起来。
太子如今不大信他,又将先前侍奉过的福顺迁回了前殿,绝不只是因着那芍药花的事。
他和荀雅私下的勾当若是为太子所察觉,只怕是难以收场。可他一贯谨慎,断不会让旁人察知,如若是太子探查到什么风声,那只能是从荀雅这漏出去的。
荀雅见他不言,便急了:“你哑了?你倒是说话。”
“如今我禁了足,你也没了进项,能有什么好果子吃。”
张缘详被催得生烦,眼里闪过几丝不耐烦,却又不得不仔细解释:“侧妃还是再忍耐忍耐才好,如今东宫中事事蹊跷,太子妃风头无两,何必触这个霉头?”
“……咱们做了些什么事,侧妃自个儿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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