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转动着，一拍桌子道："过来，对着''玉蕤''发誓，发誓你不再与白虎公作对，不再与我作对，否则这份东西即刻就会出现在白虎公的桌案上。"

    "是。"苏琪犹豫片刻，还是召出法器道："我苏琪如若再做让白虎公和白虎公夫人如此恼火之事，便五雷轰顶永不超生。"

    说完他便收齐法器，沉默地立在一旁。

    王闻夕一挑眉道："你摆这副木头似的不满嘴脸给谁看？出去后让贤子爵进来。寒食节之后，若是你还不能料理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，你就直接去王府跟王爷解释你这些龌龊的生意。"

    苏琪退出殿宇后，王闻夕把"玉蕤"暂时放入锦盒里，摆在自己面前。

    她让徐嬷嬷把妆镜抬进来，快速卸掉所有装饰，换上徐嬷嬷为她准备好的金箔色常服，听徐嬷嬷说这衣服会衬得人脸色黄黄的。她凝视着镜中形容憔悴的自己，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"下官孙集，见过白虎公夫人。"

    王闻夕转头便瞥见孙集飘动的山羊须，她心中恨他恨得咬牙切齿，思索着孙集是否就是摆动着山羊须去害自己的弟弟闻道。

    可面上她却流露出难得的脆弱无助："孙大人请坐，我想请教大人一事，还望大人坦诚相待，我感激不尽。"

    "下官不敢欺瞒夫人，"孙集坐下后，王闻夕察觉到他在迅速暗自打量自己："下官必定知无不言。"

    王闻夕罕见地垂下眼，既是为掩盖眼底的愤恨，也是为显得自己可怜："我知道，我虽嫁入韩佳氏，生下断崖侯，但大人对我终归是有忌惮的。我原想着大人身为韩佳氏臣子，对我有所防范亦是应当的，可是大人，敢问我入府后可有半分僭越之处？大人何苦做出如此令我寒心之事？"

    孙集急忙起身，行礼道："夫人何出此言？下官岂敢？"

    酝酿够情绪，王闻夕泪眼婆娑地抬眼望向他："我如今不是断崖侯的生母，也不是白虎公的夫人，只是大人所侍奉的主公的妻室，是大人所承认的世子的母亲！孙大人对我怀有疑心确为情理中事，可是大人的疑心难道已然深重到非要置我于死地，至舍弟于死地，至平城王氏于死地的地步么？"

    "下官……"

    王闻夕敏锐地捕捉到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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