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敌国破,谋臣亡。
她拿皇帝舅舅当舅舅,皇帝舅舅只拿她是棋子……想到这,她猛地狠抓那张宣纸,揉得皱成一团,团了团丢在一边。
“梨儿!”一声叫喊,把她思绪拉回,李厘此时已还了织金宽袖深紫衣袍,踏步进来,“怎么本王回来了,也不见梨儿去接?”
“王爷忘了,我是侍妾。”羽上又重新铺好纸,又开始静静地写着字,“论规矩,妾室不能去正门接王爷的。”
他轻笑一声,坐到羽上一旁。要看着她写什么,手也搂上了肩。举止亲昵,过分亲昵。
惹人难受。
本该是一个榻上置放一只小小的几案,应是一人一处,相对而坐。他非要同羽上挤在一处,羽上顿时觉得别扭,要走开,去另一处坐着,结果被李厘一把抓着手不肯轻易放开。
“……”她索性丢开纸笔,直接坐到李厘腿上,手攀上李厘的肩和脖颈,故作娇俏,一双多情桃花眼勾搭得人夺魂摄魄,“王爷是喜欢人这样?”
李厘没应话,眼神里埋着欲望,手也慢慢拥上她的腰,势要把她吃干抹净。
“西边的那两个以前也是这样的?”她微笑着挑衅道,西边的是茉苍斋和棠梨阁。她故意挑起话头,引得李厘生气,果然李厘松了拥在她腰间的手。她趁机连忙下来,坐到了另一处。
“梨儿若是再敢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,”他的脸阴沉下来,眼里却是调戏的神情,“明儿便让你下不来床。”
“……”她立刻下来,去到别处坐着。
“我离开这几日,茉苍斋可曾来找过麻烦?”
“王爷何必问我呢?我牙没和王爷说?”
“梨儿最近心情也不好,话里总带着刺。”
她本还想再怼回去,可却又想起和香说要隐忍的话,羽上漫不经心地回道:“反正麻烦已经过去了,又何必在意呢!”
她要甩手走人了,反正能用到他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,何必要屈尊人前,听他打趣?
“梨儿要走?”李厘站起身,挡住羽上的去路,“本王这还有一样东西没给羽上见呢!”
“既然有东西要与我看,便该一进来就说事,王爷的废话太多,我听不懂。”羽上退后几步,与李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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